“門”,改變“武城”的命運。
清順治年間,長城城墻上開了一個口并修筑了城門,這就是與山海關、嘉峪關、居庸關并稱為長城四大關口的大境門。張家口成為中俄、中蒙物資貿易的重要通道“張庫大道”的起點。有意思的是,在長城沿線上的關口,多以“關”和“口”命名,唯獨大境門以“門”命名,所以,大境門又被稱為“萬里長城第一門”。由“關”“口”變“門”,不僅是名稱的改變,更是心態(tài)的改變。是從防守、對抗到交流和開放。也正是這種開放,讓張家口一躍成為中國北方最大的國際商埠,持續(xù)繁榮近3個世紀。門楣上察哈爾都統(tǒng)高維岳手書的“大好河山”四字頗具氣勢,讓人不禁遙想當年的繁榮。
“灣”,播撒文明的火種。
300多年的發(fā)展繁榮,或許對于中華文明而言,不過滄海一粟。但2001年在張家口陽原泥河灣馬圈溝遺址考古發(fā)現,卻將東方人類活動歷史向前推進200多萬年。這一發(fā)現震驚世界,讓泥河灣成為目前唯一能與世界公認的人類起源地——東非奧杜維峽谷相媲美的世界級人類發(fā)源地,對“非洲起源單一論”提出了挑戰(zhàn)。
這已經不是泥河灣第一次震驚世界。“泥河灣盆地”“泥河灣古湖”“泥河灣層”“泥河灣動植物群”“泥河灣文化遺存”……這一坐落在陽原盆地桑干河畔的一個小山村早已蜚聲中外。擁有世界罕見的160多處舊石器遺址、連綿不斷的歷史文化和舉世公認的第四紀標準地層,泥河灣如今已成為古人類學、古地質學、古動物學、古氣候學的研究圣地。
漫步在泥河灣博物館,怎能不為人類的發(fā)展歷程浮想聯(lián)翩。
在多彩民俗中了解傳承
五六個技藝嫻熟、頭戴草帽、反穿羊皮襖的漢子,手持用水浸透的柳木勺,盛起熔化的鐵水,輪番揚起潑濺在堡墻之上。剎那間,顆顆珍珠般大小的紅色鐵水珠“嘩”一聲四下散開,或開為一簇簇小傘狀的金黃色火花,或流如火一樣的瀑布,氣勢磅礴,頗為壯觀。這就是有張家口民俗奇葩之稱的“打樹花”。據說,它的由來與軍堡的歷史相聯(lián)系。
源自古老漢族戲曲劇種的東路二人臺,則體現出草原文明和農耕文明的融合。河北等地的大批漢民遷入壩上高原后,內地的秧歌、社火等藝術形式中吸取了蒙古民族民歌、長調等元素,形成了這種獨具特色的戲曲形式。
陰刻為主、多色點染的蔚縣剪紙以構圖飽滿、色彩絢麗而在剪紙藝術中獨樹一幟,被列入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。在剪紙博物館,驚嘆于一幅幅剪紙作品的精美,也梳理著民間文化演進的過程。在剪紙作坊,我們不禁拿起了刻刀,把民族文化的印記一下下留在心里。
蔚縣秧歌戲、拜燈山、賽馬、賽羊、手扒肉……保持完好的民俗活動,讓置身其中的人們體驗著文化傳承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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